他五髒六腑都像是裹著灼熱的岩漿, 得不到她的安撫,就會渾身疼痛不止。
念頭一起,不免又有想笑。
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徐苼的情緒越是不受她所控,他就越想用繩索將她捆住, 綁在自己的身邊。
若是換做以前,池景州早就肆意妄為的親上去。
可這朵自小被他澆灌的嬌花, 已經被小蟲子鑽入花蕊, 迷失她的內心, 脆弱的不得了。以至於,他不好強來。
“苼苼。實話告訴你, 帶著你出來亦是我的私心。”
步伐逼近, 他想去掐她的下顎。
手腕落下來, 擦過她的肌膚邊沿, 池景州掀開眸子,眼神銳利, “我這人想做的事, 不擇手段都會得到。”
池景州的眉眼一低, 想要吻她的唇,整個人散發著攻擊力性。
半晌, 徐苼彎腰, 躲了開來, “且不說這些了。難得來一趟洛陽, 我們還是賞花罷。”
“親夠不給親了?”他對她的反抗, 全是在意料之中。他挑了眉, 有些委屈巴巴的,“哥哥這日子越發艱難了。你還不哄哄我麽?”
“你要我怎麽哄啊?”
池景州指了指嘴角:“親一下哥哥。”
“你哪裏像是個官家?分明就是調戲小娘子的無賴頭子。”
說完, 她就是想笑,憋住氣,小肩膀就一聳一聳的。
池景州見她是發自內心的笑了,“徐苼,我最大的心願是希望你每日都能開開心心的。什麽煩心事都不要想。”
徐苼的心口就像是被蠍子的尾巴戳了下,麻的不行。
以著池景州的角度,他該像前幾日那樣恨極了自己。背叛他,嫁做他人。
可這幾日,他對她過分的好了。好的讓徐苼都感覺到心慌。
天上的月如鐮刀,池景州離得他好近,隻要他想,就可以親吻到自己。
她把手背到身後去:“謝謝你,景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