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商議, 一直守在府門處的侍衛匆忙進來。
侍衛稟道:“侯爺,那幫子狂生吵嚷得太過,又引了一些人來圍觀。”
“還聽到人高聲喊, 說三爺色膽包天,竟拐了狀元郎之妻, 此事須得稟了聖人,請聖人給狀元郎做主。”
謝夫人聽得這些話, 臉色發白, 看著武安侯道:“越鬧越大了。”
武安侯怒極反笑,捶桌道:“狂生欺人太甚。”
齊子涵此時帶著楊管家進書房,臉色極凝重。
“父親,有狂生堵了後門,後門沒法走了。”
武安侯冷笑起來, “狂生這番圍堵侯府, 是謀劃好的。”
他定定神,問齊子涵道:“三郎如何了?”
齊子涵道:“適才經過他房門前, 他服了藥,已睡下了。”
武安侯便吩咐楊管家, “你再安排幾個妥當人, 守在三郎房門外,不許任何人打擾到他, 不得讓他知道府門外有狂生前來聲討。”
楊管家應聲下去了。
武安侯再喊進謝娘子,吩咐道:“去請李丹娘過來,若她身子弱,走動不得, 便抬了過來。”
“過來時,慢慢告訴她, 說她夫婿並一幫子狂生,在府門前聲討,汙蔑三郎拐了她進府。”
謝娘子也應聲下去了。
謝夫人看著武安侯,試探問道:“侯爺這是準備?”
兒子出門一趟,帶了狀元郎之妻進門,現人家夫婿帶狂生來聲討,不管從哪方麵論,侯府都吃定了這個虧。
她剛剛情急,說了讓李丹娘自己走出去解決這個問題。
現武安侯安排了起來,似乎是要照她暗示的那樣,把李丹娘推出去……
謝夫人這會子又有些愧疚,李丹娘進侯府不足兩個時辰,這會子就要讓她去死,到底讓人難過。
但不如此,如何度過這個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