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搜查一課辦公室某個卡座散發著陣陣肉眼可見的黑煙, 它的主人花田早春奈正一臉生無可戀地在那裏碎碎念,那副架勢整得跟下咒一樣。辦公室裏的人無一不感受到怨念的寒意。
從她後麵路過的鬆田陣平挑起眉,他用文件敲了敲自己的肩膀看向花田早春奈對麵的佐藤美和子:“這家夥是怎麽回事?不是去度假嗎?玩了三天兩夜回來跟加班了三個月似的, 誰得罪她了?”
佐藤美和子也感到頭疼:“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第一天還玩得好好的, 第二天我們就遇上了命案, 花田和毛利偵探家的孩子還有安室先生很快就解決掉了。但是因為從犯為主犯頂罪了, 花田就有些不高興, 到了晚上喝酒的時候喝得特別多。
但是當時她隻是生悶氣而已, 我看她喝太多了就中途離開給她倒水去了。等回來她人就不見了, 我剛想打電話找她,安室先生就出現說花田喝多了說要先回房間。
我電話過去確認她自己也說喝多了要休息。第三天本來要找她去玩其他遊戲設施的, 但是她不肯出門說宿醉頭疼要睡覺,一直到離開才出現……她在回程的路上就一直是這幅樣子了, 把由美嚇得夠嗆。”
那就是說問題出現佐藤美和子離開這段時間了……佐藤提到了降穀那家夥,他不會又跑去給花田這家夥說教了吧?他應該不至於雞婆成那樣啊?
鬆田陣平一邊想一邊打量著花田早春奈, 突然他把手上的文件夾拍在她頭上:“差不多就得了, 你們兩個出去玩的這三天可是給我和高木壓了不少任務,快點給我感恩戴德地工作!”
佐藤美和子聽到連忙手掌合十對旁邊的高木涉做了一個【抱歉啦】的動作,高木涉連忙擺手。
被拍頭的花田早春奈身上黑煙一頓,她抬起頭看向鬆田陣平哭喪著臉:“鬆田警官,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