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3號有沒有興趣, 總之索薩是把東西都打包發過去了,完事了還給他留言了一句好好加油。
做完這一切後,他便收到來自琴酒的短信, 說有任務安排讓他們到XX倉庫集合。
索薩挑起眉, 轉頭就給波本打電話。
……
接到索薩電話的時候,安室透剛看到琴酒的信息。
看到那則信息的時候他下意識感到不妙, 距離琴酒下達的【尋找相馬中太藏起來的資料】的任務已經過去了6天, 對方見到他一定會追問進度。
安室透皺起眉開始思考應對的說辭,就在這時候,索薩的電話來了。
安室透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的時候, 第一反應就是掛掉。他還記得上一次索薩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是叫他去酒吧幫他打群架……波本不得不承認,在滿是瘋子的黑衣組織裏,那家夥也是鶴立雞群的神經病。
但是強大的職業操守還是讓這位臥底先生接起了電話, 安室透的語氣十分冷漠:“不是臥底,很忙沒空, 不會幫你打群架。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波本親對我好冷漠。”對麵傳來索薩委屈的聲音,“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我要掛了。”安室透毫不猶豫地說道, 接著就要按掉電話。
“資料。”
安室透停住了動作, 他眯起眼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你是什麽意思?什麽資料?”
“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個的, 來接我波本。”電話那頭傳來索薩的笑聲, “你知道我住哪裏, 如果你不想等下被琴酒找麻煩的話。”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安室透看著通話結束的手機臉上露出莫名的情緒,他眼睛閃爍片刻,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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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室透開著車來到酒店門口, 索薩已經等著那裏。
青年穿著黑色的長褲和和襯衫, 外麵穿著米白色的針織外套, 手上拿著一本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這幅正常的打扮讓安室透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