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作精本精吧?不就幾次沒及時回應你麽, 怎麽就上升到我厭了你了?我稀不稀罕你,你自己沒點數嗎?”馮萊萊反問回去。
她家的對象就是傲嬌的小公舉,三天兩頭的犯矯情, 還冷落?那就等著他各種花式作吧。
不讓沾身子都是小意思,他還會拉著姥爺做主, 說她不好好跟他過日子。
有一次還裝模作樣地抱著被子去了姥爺屋裏,姥爺還勸她要好好待屋裏人……
馮萊萊現在想起來都尬到想摳手。
“我跟你說啊,咱倆有事都屋裏說, 你別再跑去跟姥爺訴苦啥的好不好?”馮萊萊提前打著商量。
“你真沒看上別人?我可聽滿同說,之前來看病的有幾個不錯的青年。”李重潤趁機套話。
馮萊萊翻了個大白眼, “李重潤你聯想也貼合下實際唄, 拜托,現在可是七六年, 男女在外頭拉個手都會被說耍流氓,我一個已婚婦女,誰瘋了會對我有想法。”
這個小心眼的, 天天隻盯著這點事了吧。
過來一把薅住他睡衣領著, “男人你完了, 我被你氣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你得給我來個全套的推拿按摩。”
這種作男是不是就得霸總式的女人來治?馮萊萊腦裏靈光閃現。
有日華金手指的人會腰酸背痛?
可李重潤就跟失憶了一樣,“我那不是太在意了嗎。”手已經力道恰當地在她後背揉捏起來。他這推拿手法是趙四海手把手教的,絕對專業。
他就吃馮萊萊的這一套。
……之後兩人和好如初。
——
原以為還有兩三個月的甜蜜日子過, 馮萊萊也沒下定決心, 想著還有時間, 就拖延下來。
卻不想計劃不如變化快, 他們熟知的隻是大事件,而改變早已經是進行時了。
七月剛過, 李重潤先收到了李家的電報,“已平反返燕,盼速回燕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