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於初次蜻蜓點水的懵懂青澀, 亦有別於蓮鯉知時彼此小心翼翼試探的禁忌快感。他的侵入是激烈的,激烈到餘嫻來不及反應,除了手上下意識掐緊他的脖頸, 身體已全然遵從內心。是的,她迎了上去。
這讓蕭蔚忍不住退開一寸挽起唇角笑了笑,隨即又立刻親上去。緊貼著唇的笑餘嫻是感受得到的,更何況他笑時流瀉出的喘息,就撲在她的臉頰上。餘嫻蹙起眉,笑什麽?他能玩弄她的感情, 她就不能當此為一場歡好,用了就棄嗎?不就端看誰比誰撩撥的技術更好, 誰讓誰更臣服拜倒?
較上了勁,餘嫻鬆開他的脖頸, 去攀他的後腦, 用力壓住,讓吻更深。
蕭蔚睜開鳳眸,她似乎不曉得這樣的主動有多能勾起男子的興趣, 更何況他已經拿出薛晏的真麵目來坦誠對她。他現在就是個瘋子。退開些許, 蕭蔚克製著自己,用以最後一絲理智問她:“夫人, 你確定要這樣對屬下?可不要後悔。”
都曉得他是誰了, 還管她叫夫人?餘嫻納悶, 喜歡這樣玩是吧?也對,他不正是喜歡玩, 才騙她的感情來的嗎?誰要後悔, 她要讓他後悔。
餘嫻怯怯地問:“怎麽,麵首也會怕被夫人玩弄感情嗎?”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曖昧的話, 頗有種放飛自我的刺激感。
但聽得蕭蔚低笑了聲,“屬下樂意被夫人玩弄。”他覺得餘嫻的內心,許是比他想象中還要瘋狂,“很好,我們可以肆無忌憚了。”
蕭蔚再次吻下,**。餘嫻卻稀裏糊塗的,什麽肆無忌憚?她有些不懂,但是算了,來都來了。思及此,她攀上蕭蔚的肩膀,除他的衣物,身上有些疼,隱約覺得是蕭蔚在親咬她,她腿軟,半伏在蕭蔚的胸前,隻一心沉浸於除他外裳。
半天都沒除下來,卻聽得幾道裂帛聲此起彼伏,在幽暗中格外清晰刺耳,緊接著,餘嫻感覺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