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
“嗚嗚嗚……怎會這樣……女郎……”
“阿母, 圓房這般可怕嗎?晏氏子為何要把女郎折辱成這樣……”
看見寶嫣弱不禁風地躺在**,像是被人狠狠欺淩過的模樣,小觀跪在床榻旁, 為自己昨夜沒能在她身邊伺候, 才害的女郎變成這樣而淚不成涕。
鬆氏更是過來人,在為寶嫣褪去衣物, 為她擦洗時就發現了,她被人碰過了。
碰她的人像一頭凶獸, 身上沒一塊好的。
這和她們想象中, 郎主該好好待女郎的局麵不一樣。
晏子淵看上去也是斯文人, 不像那種粗魯的武夫野人, 怎會在這方麵如此粗暴凶猛。
以至於現在寶嫣都病倒了,滿臉病熱的浮紅掛在臉頰上, 唇色發幹,額頭冒汗,眉頭蹙動, 像是在做什麽不情願抵抗的夢。
偶有片刻, 嫣紅幹燥的嘴唇還會喃喃抱怨幾聲“混賬”。
這混賬罵的是誰?當真是晏子淵嗎?他那人難不成是個表裏不一的禽獸,嗜好折磨人?
昨天她和小觀從院子裏分別出去後, 就不曾回來。
記憶中一個打過交道的晏家女管事來找她,請她喝了杯茶, 她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而小觀有著與她相似的情況, 都是突然被熟人找過來, 請吃了什麽吃食,然後便渾渾噩噩, 頭暈腦脹地昏了過去。
要不是她們夜裏根本不在,如何能讓女郎受欺負成這樣。
這即使再著迷再不知饜足, 也,也該體諒一個第一次圓房的女娘,她嬌嫩成那樣,怎忍心將她欺負得像被摧殘的花,焉巴巴地還生起病了。
聽見哭聲,寶嫣掙脫一雙強有力的手把她抱到蓮花台上坐著的夢境,“小觀?乳母?”
她吃力地喊,是她們的聲音。
“女郎。女郎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