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皎拚命搖頭, 連視線都不敢朝沈隨硯的身上放。
她分明什麽都未曾說,為何沈隨硯會這樣理解。
隻能抬著眼,不時地輕瞟。
沈隨硯修長的指尖摸著喜秤, 手上筋脈分明, 藏在喜服之下的臂膀結實有力。
登時間, 她想起嬤嬤給的小冊子上的畫麵。
還有單獨與她說時該如何去做。
一旁的桌子上還擺著沒有動過的飯菜與酒。
不能今夜當真要如同夢中那樣, 她可不要。
奇怪的大蛇還有皮拍, 都在她頭腦中揮之不去。
薑皎抬眸, 嗓音如黃鶯微啼, “自然不是, 隻是今夜是新婚之夜,若是無人伺候。”
怎得又說到這個上麵, 好似一麵對沈隨硯,薑皎說話都開始變得不利索起來。
聽到此, 沈隨硯玩味的心更重。
輕嗤一聲, 他緩緩靠近坐在喜**的薑皎。
手按在床榻上時,一顆桂圓被他的力道給按碎。
聽見這聲聲音, 薑皎如鴉羽般的眼睫輕顫,一會兒,她不會也像是桂圓一樣, 任人宰割, 肆意拿捏吧。
感受到麵前灼熱的氣息愈發逼近,薑皎用手抵上沈隨硯的胸膛。
大起膽子看向沈隨硯,見他黑眸之中全都是自個的倒影, 挺拔的鼻梁就在眼前。
從前狹長眸中總是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然而今日,卻讓薑皎看得一清二楚。
手掌處的溫度逐漸升高, 薑皎被燙到,下意識想將手給撤回。
然後卻被沈隨硯牢牢抓住,“王妃方才,還未曾回複我,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一手撐在床榻上,一手緊緊掣住她的手腕。
可眼神,卻在薑皎的紅唇上肆意打轉,如狼似的目光毫不猶豫地訴說著他的渴望。
薑皎顫得更厲害,她慌忙開口,“夫君,還未飲合巹酒。”
別人家的大婚都有嬤嬤指引著,合巹酒,吃生餃,剪發同心樣樣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