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古縣醫院裏就有人被羊頭人咬掉了一根食指,正是聯手帶走周先生的兩人之一,聽說那位名叫包思的護士和保安一起逃跑了,後來又短暫地在細柳美容院出現過,一直在逃避鷹局的追捕。
昭然細想之下,蹙起眉頭。
鬱岸晃了晃他手臂,對他比劃一個圓盤,手像指針一樣一寸一寸地轉,示意他用時鍾失常的能力將自己倒回寫“屍體不能說話”之前的狀態。
昭然抬手遮在他的眼睛上,輕聲解釋:“我現在最多倒流五秒。”
鬱岸一愣,更用力比劃:“你的核,金級佛像色,就五秒,逗我呢?”
“我跟你說過,實力下降是真的。我已經用不出真正的時鍾失常了。”耳鬢碎發掉了下來,又被昭然掖回耳後。
鬱岸雙臂攬到他頸後,用套在手腕上的皮筋替他綁住長發,兩人交頸,太陽穴貼在一起,隻可惜鬱岸不是畸體,無法利用觸絲交流的方式與他精神對話,然而隻是短暫的皮膚相貼,昭然也足以從中得到微小的慰藉。
替他束緊卷翹的粉毛之後,鬱岸摸摸他的胸口,到處捏了捏,剛剛險些被催化爆核,肯定很痛。
不過他隻捏到手感很好的胸肌。
“嘿嘿。”昭然帶著他的手摸到自己右胸與肋骨之間,“在這,沒爆掉,差點裂開,大概就是人類心絞痛的感覺。”
“這裏也有一個。”他把鬱岸的手貼到自己胯骨位置,叫他細細地摸。
他真誠的舉動,讓鬱岸窺見了多手怪物的影子。之前也是如此,他將畏光的弱點當做稀鬆平常的談資說給自己聽,從不擔心自己背叛兩人的諾言,哪怕這些驚天秘密中任何一條都可能讓他粉身碎骨。
鬱岸皺著眉抽回手,踮起腳扯他的臉,搓出一片紅,無聲地罵他:我要把你賣了讓你替我數錢。
昭然從他的口型就能讀出唇動,揚起眉梢回答:“好啊,我數得可快了,一次能數幾十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