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被牛金芳的熱情驚訝到,心裏對這個嫂子的印象還算不錯。
隻是讓別人幫忙洗衣服,她不好意思。
再說這衣服本就不髒,隻是過一下水就好,胰子都是多餘拿的。
真要是髒的不像話的,她直接丟進空間,在第九代也就是素未謀麵過的自家老子的幹洗店裏,來個全自動服務就完事兒。
寧宛微笑婉拒,“謝謝嫂子啊,你下地幹活兒那麽累,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就好。”
沒得了滿意回答的牛金芳不死心地陪著笑臉,兩手抓住盆邊,“哎呀不累不累,你這衣裳又不多。”
“嫂子,真不用了。”寧宛此時覺得太熱情了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事。她都感覺再拒絕下去,是她不識好歹了。
看見牛金芳盆子裏的東西,寧宛一愣,立即有了新話題。
“嫂子,那盆裏是什麽?你受傷了?”
這一小會兒,那盆清水已經變成了血水,隱隱還泛著些許腥臭味兒。
牛金芳被問的一愣,隨即有些惱火。
她鬆開了手,以為寧宛是故意讓她難堪。
女人家家的,誰還不知道這個?
瞧著牛金芳突然變臉,寧宛狐疑,本著對一家人的關心,她道:“嫂子,你傷的嚴重嗎?我媽給我郵寄來的止血藥消炎藥還剩了些,我給你拿。”
寧宛說的真誠,轉身就要往回走。
牛金芳見寧宛動真格的,感覺好像是她心眼小,誤會了。
“弟妹。”牛金芳跟上去,隨著寧宛進了西屋。
趁著寧宛去箱子裏拿藥的空檔,牛金芳掃視過房間的每個角落,最後羨慕地定格在了那些紅色純棉碎花床單被褥上。
她屋裏鋪的床單還有倆補丁,連人家床邊圍著的牆裙布都比不上。
真是人比人,酸死人!
“嫂子,這是止血藥粉,這是消炎藥片。”寧宛的聲音拉回了牛金芳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