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院子都沒找到人,這邊還被翻找的亂七八糟,但凡仔細看看就能發現,那些被丟在地上的物件全都是沒法用或者沒法帶走的。
至於其他錢票以及值錢的物件一樣都沒有。
大概想想就知道出了什麽事。
“季婷這是跑了?”陳嬸子有些不敢置信,“她一個姑娘家又能跑到哪裏去?”
出門在外,那可是需要隨身帶著介紹信,一個不好被抓真不是開玩笑的,問題嚴重有可能會去坐牢。
就算運氣好沒被抓。
沒身份證明她又能怎麽生活?難不成一直躲在深山老林或者特別偏僻的地方不見人?
陳嬸子會這麽不可置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能想象到季婷的處境艱難,沒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以後別想再讓季家的人還像原先那樣供著她,那處境絕對是一個天一個地,甚至有可能將得不到錢又坐牢的責任推到她身上來。
想想就知道,成天不是打就是罵,再因為盛左元的緣故以及臉上的傷勢,她以後別想有好日子過。
可即使如此,陳嬸子都沒想過她有勇氣離開。
“其實走了也好,她要不走,一輩子都別想逃脫季家人。”有人感歎一句,不走就是定性,她這輩子隻會被季家一直磋磨下去,但走了有可能比留下來更慘,但萬一能改變一下呢?
尤其是,季婷帶走了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
就算季家的家底不多,但有這些錢和票在身,隻要她不太蠢的表露出來,真要遇到麻煩事時好歹有個底氣。
“我會將這件事跟公社說一說,至於其他……”羅建林頓了頓,跟著道:“就這麽著吧。”
找肯定不會去找,就算想找也沒方向找。
季婷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又不是一個孩子,能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既然她執意要跑,那是她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