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不慌不忙地跟著厲北驍回房間。
張幸一也來了。
厲北驍道:“將你的銀針給張特助,你指導他下針。”
“??”
蘇星河的怒火頓時上湧:“你這是什麽意思?以為學習紮針就像學習拉屎,往馬桶上一坐就可以?”
厲北驍:“……”
張幸一:“……”這個比喻很難不讓人忍俊不禁!
蘇星河並不覺得有什麽。
她雙手環臂,道:“我堂堂神醫,豈能輕易就給別人傳授自己的醫學技術?再說了,想當我徒弟,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天賦。”
她覺得厲北驍很過分,想要她教會張幸一,以後就不用和她相處了。
厲北驍認真地看她眼睛,似是看出她在想什麽。
便解釋道:“你的雙手受傷了,現在傷口還沒好。”
蘇星河斜著眼睛看他,見他神色誠懇,不像撒謊,心裏舒服了些。
她走近厲北驍,拆開雙手的紗布,展現給她看。
傷口雖然還在,但是已經結痂,而且沒有腫起來,操作銀針並不成問題。
厲北驍眉頭微蹙,端詳著蘇星河的雙手,眼裏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有些傷口很淺,今天恢複到這樣的狀態,可以理解。
但是她一些傷口很深,正常情況下現在應該會紅腫,但是蘇星河的情況並不是這樣。
“我是神醫,醫治這點傷口對我來說,易如反掌。”蘇星河說道,神色驕傲。
厲北驍道:“怎麽治的?”
“按時按量搽藥,就好了。”蘇星河語氣淡淡,給人一種這事兒十分簡單的感覺。
但實際上呢?
為了今晚上能夠給厲北驍針灸,她用了烈藥,還動手將紅腫地方的血給引出來。
正常治療如果需要承受一成的疼痛。
那麽她的方法,就讓自己承受了十倍的疼痛。
不想讓厲北驍追問,蘇星河直接將銀針拿出來,一字排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