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舒麵頰微紅,
沒有錯的,若是同自己妻子親密都有錯的話,天下就沒有對的事了。
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鄧硯塵氣息越發淩亂, 平日裏一雙清亮的眼睛顯得霧蒙蒙的,帶著幾分難言的欲。
許明舒伸手拂過鄧硯塵的眉眼, 一路向下。
離得越近, 她越覺得鄧硯塵生得好看。
仿佛這世間一切有關幹淨的詞匯都能用來形容他,無論是相貌, 還是品性。
她指腹向下,從他消瘦的下顎到他領口,停在他鎖骨的位置。
她知道, 再往下, 是一副傷痕累累的身體。
鄧硯塵身上常年帶傷, 在外人看來他這個人總是很怪,冬日裏穿著單衣滿京城的跑,到了夏天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從前許明舒也常常打趣他,瞧見他都覺得悶得慌。
鄧硯塵也隻是笑一笑, 不說什麽。
他總是這樣, 極少對外人流露出不好的情緒。
記憶裏唯一的幾次神情落寞, 也都是因為她說了些口不擇言的話。
許明舒的掌心停留在他脖頸, 仰頭對上了鄧硯塵的視線。
她看見他眸光微動, 隨即俯身,炙熱的吻落在她唇瓣之上。
由淺淺的親吻, 逐漸加了些力道。
出門時新補的胭脂在唇齒交融間融化開, 淡淡地甜香**漾在彼此的口腔之中。
鄧硯塵伸手扣住她的後腦,舌尖抵住她的唇縫, 深入。
這已經不是他們之間第一次的親吻了,許明舒還是有些招架不住,隻覺得渾身就像火爐上烹著的茶,逐漸沸騰起來。
意識昏昏沉沉,鄧硯塵淩亂的呼吸近在咫尺,她茫然地抓著他的領口,承受著他這般熱烈地親吻。
手指滑入領口,隨著手腕上的重力不斷向下。
許明舒摸到一片粗糙的布料,和不光滑平整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