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紅唇上的熱度燒得她麵紅耳赤,她貪戀他的懷抱,想獨占他的寵愛。
但是擺在兩人麵前的是倫理道德,是身份尊卑。
從小,舅母便告誡沈青枝,他們是書香人家,最重要的是言行舉止,以及道德遵守。
除了道德,這身份問題更是她老生常談的話題,身份有別,不可學她娘,去做大戶人家的妾,有失顏麵不說,還失了尊嚴。
這些話她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如若讓她知曉她竟隨了她娘的老路,定時要被她處以家刑。
確實,在高門大戶做妾,不如在水鄉小城當個女先生來得自在。
她也不必再受心靈的煎熬。
故而,沈青枝眨了眨眼,忙推開男人的束縛,她焦急委屈地開口,“大人,不可,你我二人身份有別,怎能三番兩次行這事?這事兒大人日後和新婦行吧,枝枝不是玩物。”
寧做窮□□,不做高門妾。
男人聽聞這話,眉頭緊蹙,眸間有一絲不悅,“玩物?枝枝竟是這般看自己的?”
他離開她的紅唇,纖長的兩指夾住她纖細的下巴,“看著我,你竟覺得吾把你視為玩物?”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沈青枝,我慣著你了是吧?”
小姑娘淚眼婆娑,一雙美麗的狐狸眼裏像是染了一層霧氣,朦朦朧朧,婉約迷人。
她抿著唇,想別開臉,又被男人給掐著下巴轉了回來,“看著我!”
他聲音低沉暗啞,兩眼猩紅,全身都散發著濃濃的冷淡。
眉頭緊蹙,呼吸都有些不勻,他凝視著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眸,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上,“沈青枝!你是想氣死我嗎?”
薄唇貼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那處,她急切的抽泣著,說不出話來,隻能一個勁兒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