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要我講你就裝深沉罷了,男人可不能慣著。”
一美豔妖嬈的女子著一身晴山薄紗,斜靠在桌邊酌酒,餘光撇見沈青枝滿臉嬌羞的模樣,忙搖頭,端著杯盞朝她走去,“聽姐姐的,沒錯。”
“香山姐……”沈青枝抿抿唇,一雙水汪汪的眼眸讓人心憐。
沈香山方才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察言觀色,此刻見了這小姑娘的樣兒,她也大抵是明白了這姑娘的心思。
忙扯了扯嘴角,在她額頭上輕點了點,“你這妹妹,在上京闖出一番事業後,日後可別忘了替姐姐贖身,讓姐姐去你店裏頭賣香料也好過在此處受人臉色。”
“我知道的。”沈青枝咕噥了聲。
沈香山是這小館裏頭的花魁,賣藝不賣身,善習琴,題詞作畫樣樣精通,是高官們養著打算獻進上京的瘦馬。
但她卻不屈服於命運,也不仰靠那些個男人,隻一心想多學點東西,好有朝一日,去外麵見識世麵,也像沈青枝這般有自己的理想抱負。
“香山,你可不能這樣教妹妹,妹妹,姐姐和你講,男人最喜歡什麽!”
“枝枝,你也來聽我說一嘴。”
“枝枝……”
這幫瘦馬從前便受沈青枝許多恩惠,如今你一嘴,我一嘴,傾囊相授。
就連那些個閨房秘事兒也一股腦兒傳授給來她。
沈青枝離開這小館兒時,臉色緋紅,極不好意思。
見她從這酒館兒出來,冬葵,白沭二人忙一左一右圍在她身邊。
“小姐,來這酒館兒做甚?”白沭不知沈青枝從前與這瘦馬有交,有些困惑。
冬葵睨了她一眼,“白沭,小姐的私事還是不要過問為好。”
沈青枝拍了拍冬葵的手,轉頭看向白沭,微微一笑,“白沭,今日這事,不要告知你家大人。”
白沭沒說話,腦子裏飛快旋轉怎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