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熱手覆在她的後背,微薄的長衫被褪下,露出雪白纖細的後背,她的後背光滑細嫩,雪白似凝脂。
沈青枝有些羞得慌,頭垂下,長發披肩,遮住了那白得晃眼的後背。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纖細的後背,將那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的長發掀開,他撚了撚她的手指,輕聲道,“枝枝害羞了?”
沈青枝有些無地自容,低垂著頭,隻聽見那人又拿起羊毫沾了墨的聲音傳來。
隨後後背有些冰涼,她瑟縮了下。
“冷?”
沈青枝搖頭,手指攥著裙擺,“不冷的,隻是方才沒有適應。”
江聿修笑了笑,他實在是覺得這姑娘臉皮薄,在他麵前又像隻貓,慵懶迷人。
但有時又偏生拘束得緊,像此刻,她低著頭,身子蜷縮,渾身僵硬。
他放下羊毫,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薄薄的肩上,“枝枝放鬆些,給你畫幅牡丹圖,枝枝比牡丹更美,其實這牡丹都配不上枝枝。”
沈青枝聽聞呼吸一滯,她轉頭去看他,他此刻的眼神,沒有半點雜質,柔中帶著閃爍的光芒,讓人忍不住心都跟著沉靜下來。
她慢慢隨著他的話放鬆身子,轉過頭,將後背挺直,她無助地攥著衣裙,問道,“大人,你竟覺得我比牡丹還沒?那牡丹可是花中之王。”
男人拿起羊毫,徐徐靠近她,在她後背輕輕落下一筆,珍重又溫柔。
“是,無人可與枝枝媲美。”他順口回答。
沈青枝紅了臉,心裏頭喜悅又羞澀。
她順了順自己的長發,又挺了挺後背,讓自己的身子保持最佳放鬆狀態。
怕她累著或是無聊,江聿修中途給她端來些瓜果,又給她製了杯茉莉冰茶。
沈青枝光著潔白無瑕的後背,他遞來茶水時,她還有些羞紅了臉,甚至連耳根子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