覲見
陸貴妃遭擄一事,除卻慕容擎本人及心腹,剩下便隻有宮人和禦醫知曉。
天子當日殺雞儆猴地推出去一波人,留下的人嘴巴像是被縫上了一般,恨不得自己沒聽過沒見過什麽。
陸銀屏一直沒休息好,如同廢人一般地在**躺了兩日。
仗著弱小有理,吃東西不下床,就連喝水也纏著要天子哺喂,將自己活成了一個真正的妖妃。
秋冬坐在榻下替她給腳上的傷口換藥,陸銀屏依然躺著,眼睛睜都沒睜。
窗欞邊人影綽綽,似是有幾人前來。
天子繞過錦屏坐在她榻邊,抬手扯下蒙在她頭上的絲被。
陸銀屏一驚,睜開眼見人正含笑看著自己,抓起被子又蒙在頭上,轉過身背對著他。
她最珍惜的臉如今破了相,自然想時時遮著不讓人看到。
尤其是他……
對於帝妃二人旁若無人的親密,秋冬早已麻木,低眸垂首隻當自己眼瞎耳聾就好。
天子俯身貼上來,握著她**在外的白潤香肩輕咬了一口。
“四四……”
陸銀屏腳尖一顫,凶巴巴地道:“幹嘛?”
拓跋淵鼻尖微動,深吸了一口美人頸間香氣。
“慕容擎來了。”
“來就來,跟我說做什麽……”
說完這句,陸銀屏猛然想起自己被慕容擎背過一路的事兒。
她回來後洗了澡的,難不成這人的鼻子真這麽靈,聞到她有慕容擎身上的味兒,又開始吃醋了?
醋就醋,她現在膽子大得很,一點兒都不怕他。
她撩開被子,伸手將人往後推。
“不信我就離我遠點兒,陰陽怪氣個什麽勁兒。”
拓跋淵知道她是誤會了,抓住人的手貼在自己胸口。
“慕容擎同旁人不一樣,他最是忠勇,也最清醒,不信你就如同不信他……朕隻是想告訴你,要離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