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顧默書還未收拾好東西, 同舍的許長帆便邀他一同去吃飯,他看著還沒整理好的鋪蓋,婉拒了。
那許長帆麵上笑笑當時什麽也沒說, 可出了門卻同程永言道, “你說他為何不同咱們一起。”
畢竟他們幾人都是外鄉來這邊借讀的書生,許長帆覺得他們理應一同相伴。
“他不是還沒有忙
完嗎。”程永言道,畢竟剛剛顧默書確實還沒收拾好,他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
許長帆回頭瞧了一眼,見顧默書竟然走了出來, 心生不滿道:“你們瞧,咱們前腳剛走他便出來了, 想來剛才那些話都是借口, 他就是不願同咱們一起。”
這事本來沒什麽值得討論的,可這一路許長帆卻說個沒完, 他越想越覺得顧默書故作姿態,不合群。
可又因著不知他的家室,他這心裏那叫一個不舒服,他想窺探一下他, 看看他為何如此。
許長帆想著他們都是舉人, 勢必會分在同一個課室,吃完飯後便早早過去挑了位置,就等著顧默書出現。
誰知這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愣是一天都沒出現。
不僅是顧默書連昨日來找他的季槐生他都沒瞧見。
許長帆滿臉不解,伸手戳了戳旁邊的程永言, “你說他們二人為何不來, 明明見他出了門。”
“許兄,你說誰沒來。”坐在許長帆前麵的書生聽見動靜回過頭問道。
許長帆見過他, 他們是同日來到這書院的,隻是這人不住在混舍。
“我們混舍的另外一個書生,今早還見他出了門,誰知這一天了都沒在課室瞧見他。”許長帆故作擔憂道。
那書生見他這般模樣,以為他是真的擔心,便解釋道:“許兄有所不知,這祿山書院好多課室,若多交一些銀錢,班裏的人便會少一些,想來那書生應該在那個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