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齊禾便帶著季葉梨一同去了城郊, 昨日她安排的匆忙好些東西沒有準備,今日去的時候齊禾帶了好些的東西。
既然將那幾人買了回來,自然也不能虧待。
齊禾她們到那裏的時候, 那三人已經跟著養蠶的老人家出去采摘桑葉了。
齊禾看了看在院中擺放著的一籮筐一籮筐的桑蠶, 心中更覺得昨日買下此處這一舉動是對的。
正想著,老人家他們便回來了,一人背著一個竹筐,裏麵裝的都是剛采摘下來的桑葉。
“來的這般早。”老人家道。
齊禾過去想幫他們將背上的竹筐摘下來,就見最小的兩個孩童往後退了一步, 垂著頭道:“主子,我們自己來就好。”
一聲主子, 讓齊禾當場愣住。
“你們以後叫我齊掌櫃的就行, 不用主子主子的叫。”齊禾讓他們改口,主子主子的叫著她聽了實在別扭。
“掌櫃的, 我們知曉了。”
齊禾等他們放下東西便開始告知他們在此處需要做些什麽,他們在這邊不僅僅要養蠶,還要學會抽絲。
這事齊禾沒想瞞著那老人家,畢竟住在一個院子裏, 這種事怎麽也瞞不下去。
那三人中年級最大的那個一直看向齊禾, 仿佛有事情要說一般。
“怎麽了?”齊禾走過去問道。
那人突然跪在齊禾的麵前,將齊禾嚇了一跳。
“掌櫃的,您賜我一名字吧。”他道。
像他們這種人,成了奴籍便不再是曾經的自己,以前的名字便不作數了。
齊禾第一次買人回來還不懂, 那人見齊禾一直不給他換名字, 心中惶恐不安,生怕主家再把他退回去, 畢竟他年歲大了。
“掌櫃的,求您給我們二人也賜個名。”另外那對年十二的也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