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回到家便將此事說給了他夫人聽。
“你說, 我這兄長除了年歲大些,哪裏不可,我覺得二人還是蠻相配的。”方陽嘮嘮叨叨道。
在屋內收拾東西的梁瑤終於聽不下去了, “那也隻是你覺得, 你那兄長雖早些年為了功名耽誤了娶親,可通房卻不少吧,光我知道的便有兩個。”
“那隻是兩個通房罷了,現在早就不住那院子中了。”方陽道,“再說齊掌櫃嫁過人, 定不會怵這種事。”
梁瑤拿起手邊的薄被就扔向了方陽。
“你這說的什麽話,嫁過人又怎麽了, 嫁過人就要相配你兄長。”
“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方陽見梁瑤發了脾氣,忙解釋道, “我就是覺得齊掌櫃若是嫁過去,別說兩個通房了,就算是有幾個妾,她也能將她們製住。”
齊掌櫃的是生意人, 既然能在這府城站穩腳跟解決了何家, 自然也不會被幾個小妾絆住,方陽這般覺得。
梁瑤白了他一眼,“明日你去和人家認個錯,就算你們是同窗,今日你說的這些話問得那些事也過了頭。”
方陽今日問時並沒覺得不妥, 現在被他夫人一說他終於察覺出了問題。
“人家是一家人, 你同顧童生說你表妹的事就已經錯了,竟然還說到齊禾身上, 不管人家是否獨身,你這樣做都是錯的,這事若是換在你自己家人身上,不就是讓你那堂嫂再嫁嘛,你想過你侄兒?”梁瑤從沒想到自己夫君竟然這麽糊塗,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方陽被說的一愣一愣,心中悔恨,“我曉得了,你莫生氣,明日我便去找顧童生說清楚,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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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禾她們從城郊回來時,天色已晚。
今日在那邊待的時間長了些,主要是季葉梨放心不下那三人,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