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的確出現了酒精中毒的反應。”醫生拿著檢驗報告, 對於時不時會送來一位蘇聯酗酒份子,已經感覺不到波瀾。
他給開了針劑,跟顧聽瀾說:“他的身邊要有人陪同, 避免因為呼吸道梗阻產生誤吸。”
顧聽瀾頷首, 已經有戰士在旁邊陪同:“他們明天要離開, 明早之前必須要他清醒過來。如果不能清醒,也得讓他能自行走到船上, 順利離開部隊。”
醫生很明白顧聽瀾的意思,就說:“他常年飲酒過量已經導致肝髒損傷。雖然不能一次治愈,但是明天早上讓他站起來還是能達到的。”說著他叫了另一名醫生過來說:“準備插管洗胃。”
顧聽瀾來到花芽身邊,擔心她害怕說:“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他現在還有些意識在, 上個月送到這裏的時候都休克了。”
花芽還真沒見過這樣嗜酒如命的人,聽說沒什麽事也就放心了。
顧聽瀾陪在她身邊休息了一會兒,走廊上有打熱水的地方。一名小戰士跑去打了熱水送過來給小嫂子喝,獲得了領導口頭嘉獎一次。
花芽喝完水,看到手表上的時間顯示是夜裏十點半鍾。
她明天還得上班, 跟顧聽瀾說:“要不我先回去?”
顧聽瀾說:“我陪你一起回去。”
花芽見他並不把這個事當事看, 鬆下一口氣。兩人在走廊上往醫院門口走, 迎麵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走廊上隻有他們的腳步聲,還有輕聲說話的回聲。
“我今天在葉老師那裏表現的怎麽樣?”花芽想起自己跟葉甫根尼說了不少話, 不知道有沒有哪句話說的不應當。
顧聽瀾想也不想地笑著說:“你今天表現的太棒了, 從來沒有人敢在蘇聯人麵前讓他們把國土讓出來一部分。哈哈,就連美帝也不敢這麽囂張。我的小妻子說出來還讓對方生不了氣, 我都差給你拍手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