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愛立被親得暈頭轉向,半晌覺得好像缺氧一樣,“唔唔”地推了他兩下。
情急之下,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樊鐸勻吃痛,將她放開,眼神已然有幾分恍惚,帶著一點委屈地看著她,愛立呼吸了兩口冷空氣,才緩過來,氣哼哼地道:“樊鐸勻,我剛差點都給你親暈了!”
昨天明明都挺好的,樊鐸勻也沒有想到,會出這種狀況,又巴巴地湊上來,軟聲和她道:“愛立,你好了沒有?再來一次好不好?”
沈愛立還不及反應,某人的唇又貼了上來,這一次過了一會她稍微掙紮,就將她鬆開。這麽來回幾次,愛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缺氧一樣,腦袋暈暈的,和他道:“鐸勻,我好困,我想睡覺。”
樊鐸勻眸子沉沉緩緩地看著她,忙貼心貼意地幫她脫衣服,事情很快就脫離了控製,倆人正在情動中,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沈愛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起身一看,果然底褲有一抹鮮紅,苦著臉和鐸勻道:“鐸勻,我葵水來了!”
這下輪到樊鐸勻如遭雷擊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愛立也沒有法子,親了他額頭一下,有些懊惱地道:“沒有辦法,”說到這裏見他還愣怔地看著她,一副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忽然有點大仇得報的快感,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覺得自己這時候笑,屬實有些不地道,爬過去親了他一口,“過四天好不好?我們鐸勻自製力強,這麽幾天沒有問題的對不對?”
樊鐸勻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愛立不知怎麽地,像是從裏頭看出了一點幽怨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欲罷不能的樣子,心裏也有點惺惺相惜,用手摸了摸他頭,嬌聲哄道:“好了,好了,給你親親好不好?”
話音剛落,就被堵住了嘴,等換了身衣服,再回到**,倆人又耳鬢廝磨了半晌,某人才不甘心地摟著愛立睡去。望著懷裏的人,許久都沒有睡著,他這回回來一是想看看她,二是把證領了,現在事都齊了,他琢磨著早些回海南把調崗的事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