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靈不想承認, 這感覺叫她欲罷不能。她的心髒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起伏不定。
“愛妃覺得這是難事麽?”
蕭鐸漱完口回到榻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眼底滿是得意與嘲諷。她不肯做之事, 她認為肮髒與卑微的事,他卻能心甘情願地為她做。
冷靜過後, 鬱靈覺得蕭鐸在嘲諷她, 現在他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他。
“臣妾也可以為陛下、”鬱靈跪坐起身。
蕭鐸又按下了她的肩膀,拒絕。
莫名其妙的男人, 明明她沒有惹他。鬱靈眸光晶瑩,瓷白臉頰透著羞澀的粉。她覺得蕭鐸一定是在朝堂上受了氣,轉而發泄到她身上。
“誰惹陛下生氣了?”鬱靈問她。
“你”
蕭鐸的眼底晦暗不明。
“臣妾怎麽可能惹陛下生氣, 臣妾深愛陛下、”
蕭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你現在親親朕。”
親......親?不要,髒。
這一刹那,鬱靈臉上的神情被蕭鐸完全收入眼底, “愛妃你這是嫌棄自己還是嫌棄朕?”
“我、”鬱靈覺得顏麵盡失!狗男人今日怎麽這麽難糊弄!
“看來愛妃你也並不像你說的那般對朕深情。”
鬱靈無言以對。她還是喜歡以前那樣與蕭鐸相處, 不必說那麽多話。
“朕今夜疲憊, 想獨自入眠。”
這還下逐客令了!
鬱靈狼狽地下榻,拿起外袍穿鞋子。
“你覺得, 朕殺了司徒玨如何?”
隨便他殺誰、等等、
“陛下要殺誰?!”鬱靈驚呼道。
“司徒玨。”蕭鐸定定地凝視著鬱靈,麵上從容。
“為何要殺他?陛下不是很喜歡司徒玨麽?況且他又從龍之功, 對陛下一直忠心耿耿、還有”
“你舍不得?”
“臣妾自然舍不得, 司徒玨他對臣妾一直都挺好, 他是個很好的人, 與臣妾同鄉、”
鬱靈有些語無倫次, 在蕭鐸口中,殺了一人是多隨意的一件事啊, 他壞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