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擠在打開的櫃門前, 蕭沁瓷的閨房已經盡力還原成從前的模樣了,但也隻能還原到皮殼,裏麵的每一處都不一樣了。
蕭沁瓷不在乎這個。
她的動作來得倉促且茫然, 全無章法,她隻到皇帝的胸口, 拚命踮腳也親不到他的唇,隻好讓自己攥著皇帝的衣襟往上爬,她攀著皇帝,像株纏繞著他隻想向上生長的藤蔓,勒進他的身體,汲取他的汁液,隻想把自己澆灌得茂盛、嬌美。
那樣頹豔靡麗。
蕭沁瓷夠到了皇帝的頸,手也想纏進去, 想觸到他溫熱的身體, 證明這不是夢,她一直喜歡那個地方, 滾動時代表皇帝難以自抑的欲望,她也知道皇帝受不住她的觸碰,無論是短暫的還是長久的, 輕柔的一觸及分還是重重的舔咬, 他統統都受不住。
喘和泣也讓她吐露得婉轉, 她知道皇帝喜歡她的聲音, 那時她從前吝嗇於吐露的, 在此時一並拿來**他。
就隻為了達到目的:“我害怕,你抱我, 陛下、李贏,阿贏……”
淚是燙的, 灼熱,蕭沁瓷也這樣灼人,讓人招架不住。
皇帝在她親上來時後仰,在她攥著自己的衣襟,手也探進去的時候仍然不動,蕭沁瓷勾人的手段很厲害,他已經見識過了,不需要為她的主動欣喜若狂難以自抑,那隻會讓她得寸進尺,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她下次還敢。皇帝告誡自己,可他覺得煎熬。
太難熬了,失而複得和擔驚受怕都在煎熬他,他在還沒找到蕭沁瓷的時候隻想把她抓回來狠狠懲罰她,但又在看到她的時候抑製不住的心軟。他的呼吸在瞬息間全亂了,無動於衷隻是假象,蕭沁瓷拿捏著他的弱點,根本不怕被拒絕。
情熱似火燎原。
她甚至肯叫他的名字了。
“就這麽怕?”皇帝冷笑一聲,沒問她怕什麽,任她想往自己身上蹭,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