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被拍了兩巴掌,鄧秋菊再也不敢伸手指向女人,於是梗著脖子氣哼哼的道:“我女婿可是機關單位的科長!”
“哎呦,還是個科長啊!”女人陰陽怪氣道,“那我可真是害怕死了。”
女人還以為這老婆子瞎胡謅呢,沒想到她女婿還真是有點本事,不過女人並不害怕,如果是個混不吝的,她還會上點心,可一個機關單位的科長,會因為吵了兩句嘴就報複她一個小老百姓?
這不是鬧呢嗎?工作還要不要了啊?而且就看著老婆子的年紀,那這女婿年紀肯定不算大,能當上科長,想必也是極為優秀的人。
就是可惜了,這樣優秀的人攤上這麽一個丈母娘,也是他的悲哀,就這老婆子說了這兩句話,但凡是有心人捏著這件事兒不放,她這女婿就甭想再往上走了。
女人也是看出來了,跟這樣的人說話,基本上就是對牛彈琴,所以沒再說些什麽,剛剛從外地回來,她也是很累了,於是轉身就要走。
可那鄧秋菊並沒有聽出女人的陰陽怪氣兒來,見女人要走,還以為女人是真的害怕了,頓時抖落了起來,伸開胳膊把女人攔了下來:
“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你別走!我女婿一會兒就過來了,看我讓不讓他抓你就完了!”
女人冷眼瞅著攔在自己胸前的枯瘦的手臂,冷漠的說道:“鬆開!”
大嬸兒自然不讓,於是兩個人一個要走,一個要攔,肢體上自然免不了接觸,眼瞅著動作越來越大,幾乎跟要打起來了似的。
鄭成斌和鄭成言見狀,立馬上前攔在了兩人中間,鄭成斌把女人護在身後,鄭成言則擋在大嬸兒前麵,不讓大嬸兒再有動手的機會。
畢竟女人是為了他們才站出來的跟大嬸兒理論的,他們哪兒能坐視不管,再說了,本來就是大嬸兒自己主動找的事兒,總不能因為她女婿是科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