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笛隻以為鄭成言是有些事兒要找季晏禮,所以並沒有多想,便起身去院裏把正在給花澆水的季晏禮給叫了過來。
在季晏禮過來接電話的時候,趙芸就起身回了書房,反正她跟鄭成言的談話已經結束了,也沒她什麽事兒了,她還是抓緊時間學習才是,畢竟接下來,她可能就要忙上一陣子了,時間可不如現在富裕。
季晏禮沒想到鄭成言還有話跟他說,如果隻是打個招呼,那讓沈綰笛代勞一下就好了,不至於還要專門把他叫過來。
於是季晏禮一臉不明所以的接過了沈綰笛手中的電話,沈綰笛就守在季晏禮旁邊兒,側耳聽著,沒有跟趙芸一起回書房。
季晏禮:“二哥,是我,有什麽事兒嗎?”
“沒什麽大事兒。”鄭成言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是我今天出去擺攤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我瞅著眼熟的很,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我好像在你和綰笛結婚的時候見過他,叫什麽……武潤年,是你發小吧?就是變化太大了,我有點不敢認,所以就想著過來問問你,好像還是在機關單位裏上班。”
鄭成言記性不差,之所以沒有考上大學,就是因為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要不然,他早就考上大學了。
在武潤年過來的時候,鄭成言一看見他就覺得眼熟,隻稍微想了想,就認出了這人是誰,畢竟是和季晏禮一起過來接親的人,就是之後吃席的時候,也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知道他跟季晏禮是發小,所以鄭成言印象深刻。
隻不過武潤年兵沒有認出他來,而且當時那個情況,鄭成言也不好主動站出來說“我認識你,你是誰誰誰”這樣的話、
所以直到武潤年走,鄭成言都沒站出來說自己認識他,尤其到了後來,鄭成言也不想說了,他隻覺的現在的這個人與之前那個在飯桌上侃侃而談的,好似不是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