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就讀的那所學堂, 叫做‘知行學堂’。
傅文鈺之前有些擔心那裏的夫子和同窗們會不會發現他跟原主的不同,但想到可以以‘家中遭遇了大變’來解釋,而且這中間還隔了一年多的時間,秀才試都舉行過一次了, 那些熟悉原主的人對他的印象應該已經淡了很多, 所以又把這種擔心放下了。
這天一早,他乘著牛車進城。
然後再步行來到了學堂門口, 按照記憶找到了以前夫子的屋子。
夫子姓陳, 也考取了秀才功名,人稱‘陳夫子’。
傅文鈺見到他後恭敬地行禮,然後奉上二十兩銀子的束脩, 接著再把自己的情況講述了一遍,希望能夠自由上學, 不用每天都來。
陳夫子見到他很高興,考較了幾句後道:“不錯,到底沒有落下功課。你父的事情老夫也知道了,實在是可惜。既然你不急著下場,那上完前兩個月後,便五日來一次吧。前麵這兩個月講的是本次的秀才試, 你還是要來聽一聽的。”
傅文鈺拱手,“多謝夫子。”
接著陳夫子便把他帶到了教室內, 介紹給了眾人。
傅文鈺眼睛一掃,發現這些人裏有幾位是原主熟悉的, 但有些卻很陌生, 以前並未見過。顯然是過去的一年裏學堂新收的學生。
至於原本班上的一些人, 已經不在這裏了,顯然是過去這段已經考取了秀才功名, 去了別的地方讀書,亦或者幹脆是轉學、退學了。畢竟城內除了‘知行學堂’之外,也還有兩三個學堂,每逢秀才試過後,幾個學堂間都會出現人員的流動。
……但這次新增得有點多啊。
傅文鈺望著那五六個陌生麵孔,暗暗想到。
陳夫子的課,講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