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秦簡剛一上班,便被羅昊叫到了辦公室。
“怎麽樣,睡了一覺之後, 有沒有新的想法?”羅昊問道。
秦簡的頭腦異常清晰,仿佛做夢都在想這個問題一般, 脫口道:“孟二是孤兒, 不過,不管是我們現在調查的, 還是當年褚大勇失蹤後當年的警察調查的, 孟二這個人的檔案幾乎都是不存在的, 當年的警察也隻是根據褚家的鄰居的描述, 留下了孟二的畫像, 以及他是孤兒, 經常走街串巷,這些信息, 至於孟二有沒有在哪個孤兒院生活過吧, 或者,他曾經有沒有被人領養過,這些信息,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 都已經調查不到了。”
“但是, 他為什麽會姓孟呢?我想可能是有原因的吧!”
“設想一下, 當初他有可能是被一個孟姓的人領養過,所以, 他便也姓了孟, 他叫孟二,或許, 在他之前,這個孟姓的人還領養過一個孩子,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我覺得這個孟姓的人很可能便是少數民族的牧民,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離開了草原,定居在了浦江,雖然距離草原相隔千裏,但是他的殺羊習慣卻保留了下來,並且,他把自己的殺羊方法教給了孟二,否則,我們如何解釋,孟二一個自小在江南長大的人,竟然會草原上的殺羊方法呢?”
“所以,師父,我的辦法是,通過戶籍部門去調查,幾十年前,有沒有登記信息是孟姓,但民族卻是少數民族的人,如果我們找到了這個人,是不是就有可能通過這個人找到孟二呢,或者,更理想一些,這個人的家有沒有可能就是孟二現在藏身之地呢?”
秦簡一番長篇大論之後,眾人幾乎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看得她直發毛,弱弱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