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塵在教坊司的名字叫逝水,二十五年前曾做過教坊司的花魁,這是她當年奪花魁時寫的詩。”
晏三合心裏暗暗吃驚。
花魁,逝水;
尼姑庵,靜塵。
這兩個身份還真是南轅北轍啊!
晏三合抬起頭:“還打聽到了什麽?”
謝知非懶洋洋撐著下巴,“目前就這些。”
這些已經很好。
隻要身份確定,後麵的事就好辦了,哪怕是花點銀子。
晏三合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身份確定,後麵的事就好辦了。”謝知非眼神幽幽的。
就算五城兵馬司打聽不到,錦衣衛那頭也有戲,最多三天時間,他保證把這個逝水的前世今生打聽得一清二楚。
但是……
三爺心裏不舒坦啊。
不僅不舒坦,還很癢,而且那點癢沒人來撓一撓,根本消不下去。
想到這裏,謝三爺幽幽的桃花眼,輕瞄淡寫地掃過晏三合。
晏三合放在桌上的手,稍稍緊了緊。
“這世上長得好看的人,太多;長得好看又聰明的人,不多;長得好看又聰明,嘴邊還有兩個酒窩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哎啊!
我去!
謝知非笑得眉斜飛入鬢,“晏三合,你瞎說什麽大實話。”
這便是哄好了。
晏三合接著問:“要幾天?”
謝知非笑而不語,站起來往外走。
晏三合剛要喊住他,卻見他背在身後的手,得意洋洋地朝晏三合擺了擺。
五天?
“晏姑娘,還滿意嗎?”
男人含笑的聲音隨著夜風散去,晏姑娘無聲的垂下腦袋。
吸氣;
呼氣。
再吸氣;
再呼氣。
李不言氣笑:“你這是幹嘛?”
“丟臉。”
晏三合聲音嗡嗡,“沒哄過男人。”
瞧這反應遲緩的,還沒瞧出那人是故意的?
李不言敲敲桌麵,“抬頭,聽我講教坊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