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上頭沒給這些人安排,一個月的時間也足以這些人去找房子搬走,可到現在沒搬便是懷著不好的念頭。
既如此,他們也沒必要太客氣。
“我喜歡速戰速決,一天時間!明天這個時候,你們要是不搬走,我就會請人幫你們搬。”
梅親酒的話,讓三個女人齊齊變色。
“你這人怎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瘦女人忿忿的說,“這洋房以前是江家的,聽說要還給江家。你們一來就讓我們搬出去,難道你們是江家人?”
梅青酒手插在大衣口袋裏,冷眼看著她,“你管我們是誰?讓你們搬你們就搬。你們不搬我就幫你們搬。”
胖女人一手指著她,“你算老幾哦,我就是不搬,江家來人我也不搬,要是硬讓我們搬,我就說他是資本家,黑心資本家欺負人,沒資格住這樣的房子。”
“人家幾輩子辛苦錢弄的房子,倒成了沒資格住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來我還想留你們到明天,既然這麽不識趣,那就今天搬吧。”
梅青酒手拿出來,推開胖女人就往裏麵進。
“幹什麽幹什麽!”先前的男人見此就要上前推她,不過手還沒碰到梅青酒就被江恒抓住了,“和女人動手?要臉麽?我是江恒,這幾幢房子的主人。按理說你們一個月前就應該離開。任由你們住到現在,夠了!”
聽他這麽說,那個瘦瘦的女人就往地上一坐,“憑什麽要我們搬?我們都住在這十多年了,憑什麽啊……”
單位的確給他們重新分了房子,可重新分的哪有這裏好?
這可是洋房,她們三家一家住個一層半,每層還有單獨的廚房和兩個衛生間,院裏還能種菜,交通也方便。
她們不想搬。
幾家就商量不搬,就在這裏住,房主要是來了,就說租。
要是不給租,她們就逮著對方資本家的名頭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