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是胖女人抱著的,她說,“留下就留下。”
說完就要摔。
“你要敢摔,你包括你兒子女兒今後三十年都得為這瓶子買單。”梅青酒厲聲嗬斥道。
趁著胖女人怔愣之際,梅青酒飛快的上前將對方懷中的瓶子搶下來。
接著又說,“都等下,把包袱打開,我要檢查一下你們有沒有帶走東西。”
不屬於她們的瓶子都要帶走,她可不覺得包袱裏幹淨。
“不可能,你們又不是jc,休想搜我們東西。”胖女人立刻去護著自己的包袱,她男人也說,“就算你們是房子的主人也別太過份了,這裏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
“我本來也不想這麽過份,可你們走的時候還妄想帶花瓶走,這讓我不得不過份。你們要不想讓我檢查你們的包袱那也行,我請JC來,這個花瓶就是你們侵占私人財產的證據。到時候你們的包袱還得被檢查。再不然,我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你們自己把拿走的東西放出來。”梅青酒威脅說。
江恒攔著門,反正暫時不放人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接著就看那個矮一點的,從包袱裏拿出一個紫色匣子、仕女銅鏡。
胖的那個從裏頭掏出一掛玉珠子的項鏈。
瘦的那個人掏出一把鎖。
“繼續!”梅青酒說。
“沒了,這下真沒了。”一個男人喊道。
梅青酒喊道,“我不信!掏幹淨。”
這時幾人磨磨唧唧的一人扔出幾塊袁大頭,胖女人這才哭唧唧的說,“真沒了,這下真的沒了,我們進來的時候裏頭就是空的,這些東西還是砍樹的時候從樹洞裏掏出來的。”
“原本裏頭還有點黃金,可黃金早被咱們拿出去用了,你現在就是讓我們還也還不出來。”其他人接著說。
江恒揮揮手,“行了都走吧。”
幾家人這才提著東西憤恨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