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初晨與賀昆道別後,就與阮棠一道上了樓梯。
“我愛人的父母都已經去世,季家族人都在紅陽縣,沒有人離開過縣城,應該真的隻是長得像而已。”
衛初晨點頭,但是心裏卻總覺得未免太巧了。
阮父正在加護病房給衛首長做檢查,衛首長已經清醒,各項數據都正常。
與阮棠交接後,阮父就去休息了。
畢竟是做了開顱的大手術,衛首長年紀也大了,雖然意識已經清醒,大多數時候卻是閉著眼睛的。
到了夜裏,衛首長發起了低燒,到了天亮時燒就退了。
過了48小時的危險期後,阮棠父女倆就不用輪換著陪在病房裏。
有警衛和衛初晨守著,阮棠父女倆也能睡個安穩覺。
等衛首長從加護病房裏出來,已經是五天後,整個人消瘦了一圈。
衛初晨打了水,要給衛首長擦身子,衛首長哪受過兒子的伺候,口中罵罵咧咧的,耳根卻飄紅。
“老子手腳又沒廢,哪用得著你伺候。滾滾滾,一邊去。”
衛初晨半點不給衛首長麵子,強硬地掀開衛首長衣服就是一頓擦。
“你這小子,打小就不給我留麵子,不像季家那小子,多聽話……”
衛初晨擰毛巾的手一頓,“說起季家,我早幾天看到了阮棠的男人,也姓季,紅陽縣人,跟季叔年輕時長得很像,比季高陽長得都像。”
“這麽巧?你季叔就是紅陽縣人,不過他的家人都被泥石流給淹了……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季叔的家人還沒死?”
衛初晨點頭,他就是這麽懷疑的。但是當著阮棠夫妻倆的麵兒,他沒說出這個猜測,怕他們白高興一場。
“你去打電話到季宅。”
衛初晨應了,“不急於這一時,我先給您把身子給擦了。”
衛首長是個急性子,看著自己老來子這般,氣得隻翻白眼,就連心跳都直線往上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