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京市沒有阮棠。”
“什麽意思?”
李書記給豐邵舉了個例子:“京影廠的三朵金花受人推崇,是因為他們受人追捧。在省城的醫療係統裏,阮棠卻是一枝獨秀。”
“幾乎滿城的醫生,都是她的狂熱追捧者!當初阮棠還在一個小縣城做赤腳醫生時,省城的醫生就已經為她瘋狂!”
“毫不誇張地說,與她同台做一台手術,是省城所有醫護的畢生夢想。”
豐邵直到出門後,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恍惚地往宿舍走,眼前突然一黑,一個大麻袋罩住了他的頭。
亂拳落在他的身上,他抱頭求饒。
直到保衛科的同事路過,他才得以解救。
豐邵仰麵躺在地上,他不知道是誰揍的,他懷疑省一,也懷疑杭影廠的工人。
保衛科要將他送去醫院,他哪裏還敢去!
他的照片早傳遍了省城所有的醫院,他怕他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再說,桂書意進醫院都半個多月了,出院的日子還遙遙無期,他哪裏還敢去。
豐邵瘸著腿去找廠長開探親證明,他要回京市去看病!
杭影廠廠長最近一直在給豐邵擦屁股,他也從京影廠的另外兩朵金花口中得知了豐邵是一怒為紅顏,對豐邵更沒什麽好感。
一聽豐邵要回京市治病,廠長當即就不批證明。
苦口婆心地勸豐邵安心在省城待著,現在杭影廠工人治病能報銷了。
還貼心地給豐邵開了一張報銷單,“省一是我們省城最好的醫院,副廠長可以去那裏。”
豐邵瘸回了自己辦公室,撥了一個電話去了京市,轉日他連行李箱都沒帶搭上了北上的火車。
杭影廠廠長當即一個舉報電話就打到了京市,舉報豐邵無證離開杭省。豐邵一下火車,就被扭送了回來,住到了桂書意的隔壁。
好歹,桂書意沒出院,但是小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