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
陸容淮一身黑衣,身形靈巧的翻入窗戶。
薛鶯鶯站在房中,她緊張的捏緊手帕,陸容淮出現在她麵前時,她的呼吸有一瞬的凝窒。
“王、王爺……”她顫聲喊道,低下頭不敢看他。
“請到這邊來。”薛鶯鶯指向內室的方向,“待會兒他們要過來,外邊沒有能讓王爺藏身的地方。”
陸容淮走入內室,聞到一陣香味。
“香爐裏點了什麽?”
薛鶯鶯揭開爐蓋,“是奴家常用的白梅香。”
“熄了。”
薛鶯鶯趕忙滅掉爐中香料,屋子裏香味彌漫,她怕陸容淮生怒,又去打開窗戶,讓香味盡快散去。
很快,董天問和成大韋到來。
薛鶯鶯擦好口脂,起身相迎,“董老板和成老板,你們可好幾天沒來了呢。”
董天問斜睨她,“鶯姑娘自那夜被黎王帶走,我們就是想來看你也不成啊。”
薛鶯鶯嘴角笑容一僵,她拿起手帕掩住口鼻,聲音哽咽,“你們有所不知,黎王真是冷酷無情,將奴家關在小黑屋裏,嚇壞奴家了。”
成大韋坐下,端起桌上備好的熱茶,“隻是關著你?”
“豈能這般輕易放過奴家,奴家背上還有挨打的傷痕呢,回來後好幾宿都睡不著覺,一閉眼就是那可怕的地方。”
成大韋笑眯眯的放下茶盞,言語**,“口說無憑,不妨給我們瞧瞧你的傷?”
薛鶯鶯嬌嗔他一眼,沒理會他的輕浮,走到一邊坐下,“奴家傷還沒好,今日不便給二位跳舞,彈一曲琵琶可好?”
董天問點頭,“去把窗戶關上。”
薛鶯鶯關好窗,到一旁的紗簾後緩緩落座,指尖拂過琴弦,流暢的曲調流瀉而出。
兩人閉上眼,安靜的聽了會曲子。
“最近張擇有沒有找你?”成大韋睜開眼,低聲問道。
“沒有,約他好幾次,他都找借口推脫,我看呐,他就是被黎王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