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姝輕啜的音兒陡然止住, 她咬住下唇,被欺的嬌/軀顫顫。
軟靠在謝秉安懷裏的人兒,貝齒緊緊咬著下唇, 她的思緒被那隻手掌控, 洇濕薄紅的杏眸裏,浮出不曾有過的迷離。
“寧寧”
謝秉安貪/戀的吸/取著她的氣息,後窗的簾子時不時的被風吹開一角,蔚姝嚇得躲進謝秉安懷裏, 不安的蜷縮著。
馬車內彌漫著旖旎。
蔚姝身子軟綿的靠在謝秉安懷裏, 小臉緋紅,濕漉漉的眼睛迷離飄忽, 一時間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謝秉安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 懷裏顫栗不已的嬌軀換回他僅存的理智, 他閉上眼,將瘋狂湧/動的惡念壓下去, 看著她哭的通紅的眼睛, 唇畔下一圈紅痕,險些被咬出血絲。
他抬手拭去小姑娘唇上的/水漬:“哭什麽?”
蔚姝憤恨的瞪著他,偏偏她的眼裏都是淚水,發髻微亂, 鼻尖微紅,不僅沒有威懾力,倒多了些嬌媚的調/情, 看的謝秉安喉嚨發緊, 險些遏製不住竄上來的邪念。
“你無恥, 卑鄙、登徒子,大、大奸宦!”
蔚姝哭著罵了一頓, 尤不解氣,又罵了一句:“死太監。”
謝秉安:……
男人擦去她臉上的淚:“娘娘是咱家的對食,咱家想對娘娘做什麽便做什麽。”他輕撫她的下頷,看她:“同樣的道理,娘娘想對咱家做什麽,咱家自是配合。”
蔚姝臉蛋羞/臊的紅,對眼前的人又氣又恨,最後就憋出三個字:“你做夢!”
她推搡謝秉安:“你放開我。”
不知是謝秉安對她的突然襲擊沒有設防,或是覺得饜足了,竟是被她輕易掙脫,她迅速後退坐在角落,跟受驚的小獸一樣,戒備的瞪著謝秉安。
謝秉安皺了皺眉,忍住肩上的疼,乜了眼小姑娘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意,薄唇抿著笑,靠在車璧上,緩著猛烈襲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