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姝憤恨的瞪著他:“你、你放開我!”
謝秉安抱緊懷裏嬌小纖弱的人兒, 下額枕在她的頸窩,嗅著她身上香甜好聞的氣息,眉宇間籠著心疼:“寧寧又瘦了。”
無論她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謝秉安的捆縛。
兩個月來, 他每日都要來一趟, 日日做著重複的事情,即便她如此恨他,怨他,甚至咬傷他, 他都甘之如飴, 從未與她動怒、生氣,任由她發泄心中的怒火, 她有時在想, 這真的是傳聞中無情冷血、心狠手辣的掌印嗎?
蔚姝安靜下來, 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她望著地麵:“謝秉安。”
“我在。”
謝秉安在她頸窩處親昵的蹭了蹭,這是兩個月以來, 小姑娘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喚他的名字:“寧寧想說什麽?”
蔚姝忍著頸窩處的酥癢, 她盡量忽視掉身體裏傳來的異樣,冷著聲音道:“我想見秦雷。”
抱著她的人動作明顯僵了一下。
蔚姝眼睫輕顫,偏頭看向低垂著眼簾的謝秉安,重複道:“我要見秦雷。”
謝秉安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姑娘, 指腹在她光滑細膩的臉頰上輕蹭:“明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說、我要見秦雷!”
蔚姝皺眉,小臉冷極了:“秦雷是不是被你殺了?”
她抿緊唇畔,冰冷倔強的眼底浮出潮濕的水霧, 謝秉安輕笑, 指腹在她眼瞼處輕輕撫摸:“聽誰說的?”
蔚姝往後仰了下腦袋, 避開他的觸碰:“我猜的。”
謝秉安:……
他扣住蔚姝的後頸,懲罰似的在女人唇上輕輕咬了下, 又貪戀的吮著她的氣息,直到小姑娘憋紅了一張小臉,恨不得用眼刀殺了他,他才作罷,不舍的在她略微紅腫的唇珠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