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斜眼看他一眼,“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撮合他倆了?”
陸驕陽低笑一聲道,“你是沒說過,可你一直在做,不過,他倆要是能成還真不錯,隻是,爸媽肯定不同意。”
夏七月撇了下嘴,還是沒有接他的話,邊走邊割草,心思一定是有的且一大把,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對付,但,她臉上始終維持著淺淺的笑。
陸驕陽又自言自語道,“家裏有我這麽一個廢材勞力,他們已經氣夠嗆了,再來一個,那豈不給氣死,所以,我也就是白說,你也是白費力氣。”
“怎麽叫白費力氣了?我和寧寧說得來,做朋友不行嗎?還非要把人家姑娘坑到家裏來做我嫂子才不叫白費力氣?那豈不是太有目的性了?”七月這話,聽的陸驕陽一愣,感覺她這說話水平又上了一個台階,這麽泛泛幾句話就把他給內涵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陸驕陽也不知咋地就忽然腦袋瓜子靈的不行,看向七月,眼眸亮晶晶的,給人的感覺幹淨單純,說,“那些村婦們說的話你別當真,我也不知道怎麽會有人那麽說,我不否認當時家裏確實突變,且是生死攸關的變故,說成是一夜之間從天堂跌到地獄都不為過,家裏當時兩老人都沒人照顧了,若不是爺爺大病,他和奶奶也會被抓去住牛棚。
後來,爺爺沒有抗住過世了,奶奶讓我在鄉下找個人結婚,但,要我找個貧下中農的女兒,可我寧可找你。
就算家裏沒事,我也會和你處對象,結婚的,隻是不會那麽早結婚。
你信不信?”
他倆站在田壟的小道上說話,又挨那麽近,便有男的吹口哨,開黃腔,大意是兩口子有啥話是不能在炕上說的,還非要在田間地頭說。
陸驕陽臉皮厚,回懟那些人,“坑頭沒說夠,在田壟說的感覺你們不懂。”
女人們也開始也揶揄七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