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驕陽一關上家門就把七月拉進了臥房,燈也沒點就把人抱在懷裏,他坐在炕沿上,七月坐在他腿上。
“你幹什麽?”七月掙紮道。
“噓~”陸驕陽的手指按在七月嘴唇上,不許她說話。
須臾,他才一點一點摩挲她柔柔軟軟的嘴唇,啞聲道,“在田壟跟你說的那些話,你信嗎?”
七月想回懟他一句:信不信又有什麽意義?可她還是沒有吐出這句話來,一個是嘴唇被陸驕陽的手指封著,另一個,她要克製自己這種怨憤心理。
她現在就算恨死陸驕陽有什麽用,跟他離婚是不可能的,至少眼下的條件不允許,重生以來,又把曾經的那些好與不好目睹經曆了一遍,她離婚自己解氣了,父母哥哥在這裏怎麽活下去?
全村人都等著看她和陸驕陽結婚的慘痛結局呢,特別是夏和平一家。
哥哥娶不上媳婦,爹娘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她和陸驕陽鬧騰除了讓村裏的老少爺們瞧個熱鬧,對她和他們家又有什麽好處?
還有那個傲嬌又不可一世的安林楓就等著她被陸驕陽拋棄呢!
那些閑言碎語除了安林楓哪裏會有第二個人去傳播那種有鼻子有眼的事情。
年前那場明晃晃的誣陷,若是女豬腳換成知青點任何一個女知青怕是都在這裏待不下去了,可安林楓不但呆的好好的,代銷店售貨員的工作依舊沒有丟掉,憑什麽?
人家憑的不就是她家在京都有人麽!
所以,她可不會做那些給夏家河人瞧熱鬧的事情,她這輩子要做的是讓父母哥哥過上好日子,讓自己不做被陸驕陽拋棄的那個拖兒帶女的可憐蟲,而是要做個有能力有朝一日心甘情願放棄陸驕陽還不怨不恨的夏七月。
夏七月隻好點了下頭,算是表態了,至於陸驕陽信不信,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反正,她信陸驕陽說的還是信村裏那些人說的,都不重要,也都改變不了陸驕陽和她結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