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很尷尬,諸位大人不太願意給周大人麵子,畢竟這事曆任郡守都沒敢這麽暢想過。
周瀾:「諸位大人,就沒有什麽想法,總要說說的。」
下麵繼續寂靜,周瀾也沉默,關口的事情確實難。
還是自家親戚給力,即便是不迎合,好歹知道給周瀾台階下:「大人,不是咱們不願意修葺關口,實在是有心無力,那不是些許銀子就能做到的事情。」
周瀾點點頭,確實如此,他也知道不容易。
這位表兄的表兄繼續說道:「修葺關口需要人力,物力,財力,還要邊軍那邊配合,您要知道,關口那樣的地方,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接近的」
這都是事實,一群的官,那邊光跟著點頭了。
周瀾何嚐不明白這些道理,可難就能視而不見嗎:「隻要咱們想做就沒有做不好的事情,關口,那是咱們在邊郡生活的一道道屏障,關口破敗,就是咱們自己生活在危險之中,隻要同大家說明白,沒人袖手旁觀。」
這些官員還是不吭聲,周瀾:「難道咱們給了足夠的銀子,邊軍不願意修葺關口不成?」
一群官員嗤之以鼻,說的簡單,哪來的銀子,人力,物力,說白了,全是財力。沒有錢財支撐,如何修葺關口?
齊家的這位表親看著沒人回應,不忍這為妹夫尷尬,擰著頭皮說道:「問題是沒銀子,咱們郡沒銀子。」
窮地方,賦稅更不能增加了。所以真的沒有銀子。周瀾也沉默。
下麵終於有官員說了:「不然咱們再增加個什麽稅?」這到是一個懂怎麽撈銀子的。
周瀾陰沉沉的看向這人,把手裏的茶杯直接甩出去了,一看這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管理哪的,做什麽官的,查現在就查,查他縣內稅收。」
周大人頭一次發脾氣,如此不給同僚臉麵,讓下麵的官員俱都驚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