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於我而言,像是審判日前的寧靜。
我和齊康每天都過得很規律,我送他去俱樂部實習上班, 然後自個去公司上班, 晚上再接他一起回家。
他掌握遊戲的速度很快, 回家之後, 還會繼續進行訓練,我開始從與他的交談中聽到了很多遊戲相關的熟悉的詞語,然後有一天, 我收到了來自齊康的遊戲升級建議——比我想象得更加專業。
他的確是有這方麵的天賦,並且願意為之努力的。
有意思的是, 他自己選修的專業是人工智能, 等到大二開始上專業課之後, 或許可以嚐試更多遊戲相關的實習。
等到學會了幾款遊戲後,他選擇了一款遊戲作為訓練的主要方向,從那天起, 他上班的時間也從朝九晚六, 變成了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二點——他需要配合職業選手的時間, 正式開始擔任對練。
我無法再接送他上下班,倒是安排了家裏的司機接送, 我們的不可描述生活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齊康很不好意思,我卻說“沒什麽的, 工作要緊”。
工作是很重要的,無論是對齊康, 還是對我而言。
我牽頭擬定了集團新一年的發展規劃,進一步削減了地產投資, 將更多的資源傾注在養老和醫藥產業上,總體做了人員調整,將舊公司的員工直接挪到新公司去用,工齡依舊累計計算,這番操作對我而言算不上麻煩,但員工給予了極高的評價,我名下的企業也在某家機構評選的最受員工好評的公司中均處於前列。
天時地利人和,我占了三樣,剩下的就是不要懈怠,帶著所有的員工追逐更高的利潤。
我有野心、貪婪、精力旺盛,沉迷到工作中的時候幾乎顧不得其他事,忙碌了三個禮拜後,我收到了邵博的電話。
邵博沒有寒暄,直截了當地說:“我想讓齊康當替補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