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康在成為替補隊員後的第三個月, 終於得到了一次正式上場的機會。
他表現得不算差勁,也不算優秀,中規中矩讓人挑不出什麽毛病, 不過因為顏值尚可, 正式上場後, 倒是圈了一點隻看臉的粉絲。
那場比賽最後贏了, 齊康最後分到了一點獎金,於是又請我出門吃飯。
這次吃的是日料,人均一千多, 齊康點了滿滿一桌子,大多都是我還算喜歡的菜品。
我愛吃芥末, 於是每次碟子中的芥末吃得差不多後, 齊康就會幫我擠芥末, 全程都沒讓我親自動手。
等吃得差不多了,他又叫工作人員打包了一份我愛吃的小食,拎在手中, 付了賬, 倒有了幾分完美丈夫的模樣了。
出了飯店, 在等待車開來的幾分鍾,齊康一手拎著打包的食物, 一手緊緊地握著我,他的視線一直膠著在我的身上,似乎是生怕一不留神後, 我會消失掉似的。
——這種關注和依賴其實不怎麽正常,我倒是也勸過齊康去看心理醫生, 但他選擇抱住我,將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 對我說:“你就是我最好的藥。”
齊康的成績名列前茅,空餘的時間要麽去俱樂部工作,要麽選擇陪著我。
我沒去俱樂部探班過——俱樂部的工作人員都知曉我是最大的老板以及我和齊康之間的關係,如果我去探班,並不利於齊康融入工作環境。
齊康倒是來集團總部看過我,他來得很低調,通過專屬的電梯進了我的辦公室,選擇陪我待上一個下午,然後再趕在下班前提前下樓、到車上等我。
我們的感情在經曆過這一切後,終於趨向穩定。
我開始有了一點甜蜜的苦惱——齊康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想粘著我。
即使我們一起在書房裏看書,看著看著,總會發現齊康放棄了看書,轉而去看我。
我們共處的房間裏一開始是最好不要有床,後來進化成,最好不要有軟塌和沙發,到最後,最好連個地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