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綿綿感到非常意外。
“是啊。不過那老婆子想的太美,自個一分錢不想出,還張嘴就要二百兩銀子的嫁妝。真是白日做夢!”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一些時間,再提起來的時候馮氏依舊氣的不輕。
綿綿皺了皺眉頭:“我記得那時候我已經定親了啊。”要不是跟馮家定了親,那會的曹知縣也不會刻意針對她。
馮氏搖了搖扇子:“要不我說這家人心術不正呢,雲琦還沒說什麽呢,他家就覺得你這婚事肯定要退了。話裏話外的還嫌棄你是被退過親的,他家肯娶你就是天大的恩德。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灌了些什麽漿糊。還有那個何文謙,讀了那麽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那你怎麽沒告訴我啊?”綿綿對這事一無所知。
馮氏輕哼道:“告訴你幹什麽?白白讓你生氣?我當場就拿雞毛撣子把那個老婆子給打出去了,這娘們過後竟然還編排你的不是,想想真的打的她太輕了!”
綿綿隻得勸道:“那樣的小人,真要打出什麽事來還不定怎麽賴著咱家呢。既然事情都過去了,咱們就不和她們計較了。這些爛人不值得咱們生氣。”
“我才沒跟他們生氣呢,他家還不配老娘跟他們置氣。”馮氏傲嬌的揚了揚頭,然後又輕咳一聲:“我開始想說的是他家近日鬧的笑話。”
“什麽笑話啊?”綿綿來了興致:“怎麽沒聽張媽說起啊。”
張媽每天早上去菜市場逛一圈,回來總是能帶上巨月縣最新鮮的八卦新聞。
“何家離咱們這麽遠,再說他家又不是大戶人家,那點八卦傳不過來才正常。我要不是偶爾遇到了之前的鄰居,也還不知道這事呢。”馮氏又不急不慢的抿了口茶,才慢慢跟閨女說了起來。
原來薑氏一直惦記著給兒子找個富貴嶽家,可真正有錢的人家又怎麽肯把女兒嫁到他家?一直蹉跎到何文謙十八九了都沒有定下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