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近期工作的周日,傅聞安應第九研究所的邀請與醫生們討論謝敏的最新治療方案,然而在開會前半小時,執政官否決了醫生絞盡腦汁提出的全部方案。
“藥物依賴性太高,我不希望他有長期嗜睡的症狀。”
“三年的治療期太長。”
“我要他痊愈,不是保守治療。”
“抑製信息素的分泌?那他還算是alpha嗎?”
一頓操作下來,研究所的會議室裏人仰馬翻。
醫生們在心裏叫苦不迭,傅聞安麵色冷峻,他在紙上塗塗改改,一邊聽著文醫生為自己的治療發難從旁找補。
“長官,謝長官積病已久,使用藥效溫和的治療方案固然可以減輕副作用,但相應的,隻有長期配合治療才能發揮效用。
再說謝長官年紀輕輕,身體各項機能都處在巔峰期,盡早治療有利於腺體恢複,這的確不失為好辦法。”文醫生抹了把汗。
他看向傅聞安。
執政官坐在圓桌旁,正低頭看文件,他眉心微蹙,思考時會下意識動筆,認真專注,又透著固執己見的執拗感。
他似乎在擔心什麽,揮之不去的憂愁縈繞在男人身畔,令人不禁疑惑。
謝長官又不會從醫院逃走,他是安斯圖爾的政客,又是“零號”的長官,有什麽會令執政官不放心的呢?
“沒有更加行之有效的辦法了嗎?”傅聞安道。
“這……有是有的,但治標不治本。”文醫生無奈地看著傅聞安。
第九研究所始終致力於利用信息素剝離技術製作提取液,如果能將此技術發展成熟,可以運用到大部分腺體外傷及修複病症中。
從謝敏的症狀來看,目前有兩種大方向上的治愈方案:
第一種是利用傅聞安的信息素提取液或其他強效性藥物,構建謝敏的耐受屏障,加快自身的腺體修複,達到徹底治愈的目標,但伴有成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