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微戀戀不舍地結束治療,最後還頗為遺憾地拍了拍宴時欽的肩膀,可惜呀可惜,這麽好的身體!
沈予微腦子裏都是修行那點純真事。
宴時欽:“?”
他不明白沈予微為何要歎氣,不過說來也神奇,在沈予微一段跳大神的治療下,他的腦袋沒那麽疼了。
宴時欽輕輕碰了碰被紗布包裹的地方:“很有用,多謝。”
沈予微心道,當然有用啊,遇到體質契合的人,治療那是事半功倍。
“應該的。”沈予微又道,“說起來,我們見過那麽多次,都還沒有說過名字呢。”
宴時欽心想這個時候還是到了,瞞不住了。
他先是道:“我知道你的名字。”
沈予微倒不奇怪,隻要宴時欽看過這綜藝,自然就知道,她笑著問:“那你呢?”
宴時欽無意撒謊騙沈予微,便道:“宴時欽。”
沈予微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可一下想不起在哪兒聽過,便隻能敷衍地誇誇道:“我看你猶豫,還以為你名字不好聽才不好意思說呢,結果名字挺好聽啊。”
她有個師兄就是因為大名不好聽,別人叫一次,就要發一次火。
宴時欽:“……”
他一直擔心被沈予微知道真名後,兩人之間可能會因為婚約產生隔閡,就不能再這麽輕鬆自如地相處了。
可現在看沈予微的反應,他發現他想多了,沈予微壓根不記得名義上的未婚夫的名字。
宴時欽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說是苦澀又還沒到那地步,這一想,他後腦勺又莫名地有些痛。
宴時欽道:“我回去了。”
沈予微疑惑道:“你不見他們一麵嗎?”
宴時欽道:“我不喜歡肉麻的場麵,岑連誤打了我,肯定要道歉,兩個傷患推來推去,太麻煩,不如改日再見,我要對我受傷的腦袋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