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內諸女中,玲奈算是最好相處的一位,這份最好在某些方麵也會變成最壞,少女最好接近,也最難深入。】
【她沒有渴求的東西,她像你見過的,在病**待久了的病人,無欲無求、無驚無喜、隻是靜靜地等待死亡。】
【她常常不理你,奈緒也常常不理你,不過,奈緒的不理是慌張得不知道該說什麽,而她的不理,是真正的拒絕。】
【你常無視她的拒絕,闖入她的房間,她用看路過鳥獸一般的態度看你。】
【你坐在她的身邊,她沒有反對,你躺在她的腿上,她也沒有反對,你伸手解她的紐扣,她用手刀敲你的腦袋。】
【你想,至少觸及到她底線的時候,她還是會產生反應。】
【你每個睡眠日來看她一次,剩餘的時間待在自己的房間,房間進行了第二次擴展,多了一個大客廳,因為少女們都喜歡聚在這裏。】
睜開眼,南悠希的視線被富士山所遮擋,奈緒不知怎麽睡的,竟將他的腦袋抱在了懷裏。
眼在山中,難以識得山脈的全貌,他抬起身,富士山的巍峨展露在他的眼前。
他攏一攏雲霧,將山峰遮蔽。
這動作驚動了床邊的人兒,山脈震顫,迅速沉入了床鋪中去,消失不見。
南悠希歎口氣,感慨都同床這麽久了,奈緒還這麽害羞。
他又看向床鋪的另一邊,這是他托茉優創造的雙人床,擠一擠足以睡下三個人,實際上也的確擠了三個人。
他睡在床鋪的中間,右邊是逃跑的奈緒,左邊是一片空,可是,空著的床單上有著皺褶,這是有人睡在上麵的證明。
隨著他起身下床,空床單上的皺褶也消失不見,床單自己展開了自己,抹平了折紋,被子也動起來,呼地展平,邊角自行折疊,成了豆腐塊。
南悠希已習慣了這一幕,他打著哈欠走進洗手間,牙刷自己擠好了牙膏,毛巾自己跳進臉盆裏放好了水,等待他的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