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悠希知道茉優會嚇一跳,但他沒有想到,少女會驚訝到跳起來。
他猝不及防,腦袋與地板親密地打了招呼。樓內的地板都很軟,他並未感覺到痛感,這不妨礙他捂住腦袋,裝作很疼。
還未學會識別演技、還未能狠下心腸的少女看著少年蹙起的眉,愧疚透過那眉毛上的紋路鑽入少女的身體,撞擊她柔軟的心頭。
她忙蹲在地上,去揉少年的腦袋。
南悠希順勢枕在她的胸口,完成了剛剛沒敢幹的偉業。
他覺得此處的芳馨帶著一股乳香,這大約是他的錯覺,是他從臉頰處的軟潤得來的共感。
他在心中暗暗比較,奈緒、美月、靜和茉優各有千秋,心愛、夕子和三姐妹不提也罷。
隻剩下玲奈沒能有所體驗。
正遺憾著,他感覺到,少女撫在他腦袋上的手掌收回了,少女的身子往後仰去,要脫離他的臉頰。
兵法有雲,敵退我進。茉優退了,南悠希便前進,他掃一眼少女的臉,那色彩讓他想到春日的櫻花瓣。
少女抬起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要推開這無恥湊近的嗅花人。
她本是個意誌堅定的女孩,養父母常感歎,永遠不用擔心她在外麵受了欺負,此刻,她被懷裏的少年欺負著,她製止這份侵犯的意誌卻很弱小。
弱小到她在少年開口後,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停下了動作。
“因為房子是茉優擴建的,吃的喝的用的是茉優給的,就連人生大事,都是茉優幫忙解決的,這樣的茉優不就是茉優媽媽嗎?”南悠希說。
茉優歪頭思考,少年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她就像是媽媽一樣。
不隻是悠希,還有奈緒、夕子、玲奈、美月、靜、琉璃三姐妹,他們都是她的孩子。
母親和子女是充滿愛意的關係,茉優覺得這種關係很不錯,她低下頭,看懷裏的好大兒,慌張的心平靜下來,嘴唇勾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