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軍所說的不高興, 胡韻華沒明白。
她從炕上做起來後,微微斜著自己的男人。她能猜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兒,讓這個男人不高興了。
但是肯定不是給媽媽和大嫂做襯衣的事, 也不是說要隔幾天才會給他做褲子的事兒。
到底是什麽事兒, 這男人就是不說。
胡韻華有點急了。
“到底什麽事兒?”其實胡韻華有的時候挺服自己這個男人的, 越是讓人著急的時候,他越不說。
因為這種時候, 一般發生的事情都是讓胡韻華急的或生氣的。
現在就是。
太明顯了。
胡韻華都伸手在男人胸脯上輕輕摸了幾下,都沒讓對方開口。
而她卻被男人給摟著親了好長時間。
胡韻華為了男人好幾下, 但是不管用。
這男人的嘴就跟焊住了似的。
第二天天還沒亮,蕭正軍就起身外出了,他今天要出趟短差,要去別的市走幾天。
胡韻華並不知道蕭正軍要去幹什麽,但是他也讓大哥保密, 不要和胡韻華提一個字。
大哥雖然不清楚蕭正軍具體幹什麽事兒,但是肯定是危險的, 所以他還是有點擔心的。
因為蕭正軍跟他拿了幾件過去穿的衣裳, 還是當時在機械廠做技術員的時候穿壞的那幾件衣裳。
上麵不僅有洗不掉的鏽和一些印子,還有一些細小的窟窿。
這幾件衣服還有補丁, 爛的有點嚴重。
大哥即使要穿,也是在廠子車間進設備和檢測設備時穿, 油印子也不少的。
他感覺蕭正軍一定是去辦了不得的事情,但是想到蕭正軍的工作,他一個字都沒有問。
不能問也不敢問。
而胡韻華還不清楚蕭正軍去做危險任務了, 今天早上起晚了, 昨晚和自家那個嘴巴上了鎖鏈的男人,鬧騰了好長時間, 也沒問出來一句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