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佑在聽到秦父說要秦紅梅回去過年,他頓時警覺起來。
秦天佑戒備的瞥了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的秦父一眼,然後淡淡的說:“紅梅跟著我們兩口子過,除非我們不要她了,否則的話誰也別想把她從我們身邊弄走。”
林四月忙接著說:“秦大爺,你們讓紅梅回去不會是又捉摸著把她給賣了吧?”
秦父忙把帶著破狗皮帽子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真心想讓紅梅回去的。紅梅不能繼續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保證她回家後我們會好好疼她的。”
秦父這種所謂的老實人本就給人一種很軟弱的感覺,若他特意的示弱你沒怎麽著他,也會顯得你很強勢,你在欺負他。
林四月過去覺得秦父就是窩囊,但這一刻她卻對這老廝有了新的認識。
林四月的腦海裏迸發出三個字——老白花,不對,他是雄的,應該是老白草。
就在林四月腦電波迅速轉動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秦天佑那沒多少溫度的聲音:“我說了除非我們不要紅梅了,否則誰也別想把她從我們身邊弄走。”
放下這句話,秦天佑就拉著林四月快步的朝不遠處的墓地走去。
秦父站在原地默默的歎了口氣,然後就耷拉著腦袋朝家的方向去了。
給秦爺爺和秦奶奶上了墳,秦天佑和林四月就直接回家。
回家的路上,林四月忍不住跟秦天佑嘀咕:“我總覺得老頭子要把紅梅弄回去目的不純。是,過去那個家做主的老太婆,他就是疼紅梅也不敢違背老婆子的意思。現在他總算是翻身了,如果紅梅是他的閨女那麽他跟咱們要回紅梅很正常,可紅梅跟秦天寶秦天順一樣是賴子的骨血。”
秦天佑輕蔑的哼了一聲:“他要回紅梅當然目的不純了,他白白的幫賴子養大了孩子,他當然得從還有利用價值的紅梅身上榨點兒剩餘價值彌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