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好好的我為什麽要招惹他?忍一忍不就過去了麽?”
走在小鎮的石板路上,西禾邊說邊歎氣。
又不是沒被罵過,怎麽突然就沒忍住呢。
大抵是那家夥實在太氣人了,‘醜八怪’三個字又說得認真,還一臉嘲諷,她心態正崩,肯定氣呀。
不過……
“這要怎麽哄呢?”
平時就油鹽不進,現在正在氣頭上,還能好好聽她說話麽?
“要不你買點水果,買點衣服?”狗子建議。
西禾嘲諷:“平時都嫌棄得要死,你覺得現在能行?”
不過她還是進了旁邊的服裝店。
裙子,長褲,大紅色披風,做工精良的靴子,西禾給自己裏裏外外來了一套。
狗男人現在還在生氣,她就不回去招惹他了,讓他自個冷靜吧。
狗子嗬嗬:“渣女!”
用完就扔的渣女。
西禾反駁:“哪有,我這是為了他考慮,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要是看到我氣成了腦淤血怎麽辦。”
狗子就嗬嗬嗬嗬嗬嗬嗬。
推開酒館的門,時隔三個月,卡爾帕娜終於又回到了酒館。
“小姐,第一次來呀,喝什麽?”調酒師笑得很好看。
西禾坐在吧台上,看了看他身後高入屋頂的酒櫃,選了原主最常點的:“一杯威士忌。”
調酒師詫異地上下打量她一眼,點頭:“好的。”
西禾手指嗒嗒嗒打在玻璃桌麵上,威士忌是這裏最便宜的酒,性濃烈,果香濃鬱,原主沒錢的時候就喜歡點這個。
一大杯可以消磨大半天時光。
“小姐,您的酒。”調酒師推過來一隻玻璃杯子。
道了聲謝,西禾拿起來嚐了一下,是香草味的,香味醇厚,她輕抿了一口便不再喝了。
她其實不怎麽喜歡喝這些東西。
椅子是高凳,西禾轉過身,可以看見酒館內稀稀拉拉坐著不少人,手邊都點著一杯酒,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