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挎著籃子,走在長滿野草的小路上。
“哼,不是說不回去麽?口是心非的女人。”狗子冷嗤。
將兩條腿換成尾巴,緩緩向前遊**,西禾道:“我要是這麽記仇,早就被你氣死了。”
狗子一噎,瞬間惱羞成怒:“死女人,你胡說八道什麽。”
彎腰折起一朵野花戴在頭上,西禾慢悠悠道:“說你脾氣壞啊,怎麽了?”
呼哧呼哧,
狗子喘著粗氣,氣得腦袋發暈:“你才壞脾氣,死女人,老子不理你了。”
西禾回了它一個輕飄飄的‘哦’字。
狗子:……你等著。
腦海裏沒音了,西禾聳聳肩,采了一捧花在籃子裏,
天空陰沉沉的,烏雲翻滾,風很大,吹得野草搖晃,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西禾加快速度,遊向小木屋。
很快,在暴雨來臨之前她終於到了家門口。
開滿鮮花的森林小屋,像是綠洲中的一片紅葉,風吹過,曬在細繩上的衣服便飄**起來。
搖搖晃晃的,格外揪心,
西禾三步並作兩步,趕緊打開院門,在衣服掉在地上之前一把撈在了手上。
呼——
呼出一口氣,西禾笑著轉身。
“回來了?”
男人倚靠在門口,雙手環胸,表情似笑非笑。
西禾艸了一聲,下意識後退一步,訕笑:“對啊,嗬嗬嗬。”
嚶嚶嚶,是要報仇麽?
小心肝抖了抖,西禾討好地將籃子遞過去:“餓了吧?要不要嚐嚐,我特意選的。”
啪,
籃子掉在地上,果子鮮花散了一地,
若斯蘭一陣風衝到西禾麵前,掐著她的脖子提起來,滿臉煞氣:“你以為不敢殺你麽?”
翠綠的瞳孔漸漸泛出猩紅色,手指慢慢收緊,
西禾心裏‘臥槽’,使勁拍打他的手,撕心裂肺大喊:“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咳咳咳。”